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陕北小调的幽默情趣(2)

雁云2024-09-20

苦情

也有些酸曲酸得苦,苦得幽默。如流行很广的《秃子尿床》就是这样。“只说女婿比奴强,又秃又瞎又尿床。头一晚尿湿红绫被,第二晚尿湿我小衣裳。尿得我三晚上颠倒睡,热乎乎尿在我脖颈里,尿着尿着我生了气,脱下红绣鞋打女婿。前炕追在后炕上,先叫姐姐后叫娘。”

这是对封建社会造成的畸型婚姻的绝妙讽刺和有力控拆!旧时候的婚姻全靠媒婆一张嘴,东说说,西说说,直到洞房花烛夜,男女双方始相识。请看《观新娘》:“天黑晚黄昏后日落西山,进绣房把新人用眼观看;鹰鼻子鹞子眼一脸黑疤,猪婆嘴往上抬脸赛乌鸦,杨柳腰搂三搂还剩半,小金莲尺三长还剩尺八;看得我看得我实实害怕,我宁当光棍不能要她。”

女方也不示弱:“既嫌取面貌丑脚儿又太大,你不该约媒人来到我家。十块钱就是你彩礼的正价,你掏上驴价钱想看骡马。背过身把媒人破口大骂,你哥哥图吃喝哄了你妈。实想了嫁一个西溜子俊娃,谁料想嫁了个白胡子大大。”除了恋情之苦,还有生活之苦:“戴一个破草帽呀,风来吹求掉呀;寻了那三四天呀,喜鹊做了窝呀;穿了个破皮袄呀,虱子虮子多呀;搭到那墙上晒呀,喜鹊把毛啄光呀;阳世山间的穷人多呀,哪一个就像我难过呀。”

风情

一方水土有一方水土的风情。陕北这块黄土地的风情也不时出现在它的幽默小调里。有《新女婿上门》:“野鹊子叫喳喳,新女婿到了丈母家。妻哥留来小舅子拉,丈母奶奶让回家,先是酒来后是菜,后窑洞里瞅见她,白格生生脸脸眉毛弯,走上前来软格摆软格摆,打了一个趔趄,奴的乖乖。”这既是陕北风俗的幽默,也是人情世态的幽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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