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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州安顺吉昌屯堡戏剧、花灯、山歌

香灵2024-02-12

贵州安顺吉昌屯堡戏剧、花灯、山歌

作为文化艺术,最能反映一个部族、一个区域群体的心理特征、思维倾向、价值趋向的物化事态。戏剧、花灯、山歌、唱书、孝歌、念佛等,其中地戏又是屯堡重要文化组成部分。

一、戏剧

屯堡是农村寨子,可戏剧发展、表演水平在安顺周围早已闻名。根据《安顺文史资料》第十八辑记载:安顺是光绪十年才有川剧,1938年滇剧入黔先到安顺,京剧更晚。我村受安顺影响,首先是演川剧,由老先生石钟玮(字介凡),这一辈开始。约在二十世纪二十、三十年代,演《柜中缘》等。后来以胡德美先生、马政刚先生这一辈,由于经商到贵阳,把京剧带进了我村,如《打龙袍》、《遇皇上》、《甘露寺》等。

二十世纪七十年代,以田应宽先生演杨子荣的现代京剧《智取威虎山》全场,演红当时的安顺县。公演十五天之久不能回村,在驻地部队(住天台山下)慰问演出,得到了广大指战员的高度评价,把我村戏剧推向高潮。改革开放后,十八会成立戏剧组,上演《打渔杀家》、《打鸾架》、《铡美案》等传统段子。九十年代以石林元主持成立宣传队,左贵平演董永的黄梅戏《天仙配》享誉大西桥全镇及天龙等周边村寨,并多次获奖。因此,戏剧是我村的传统,安顺东门外只要有表演队的村寨,提起吉昌屯,都说:“吉昌屯演戏曲是传统,其他村寨不敢比。”

二、花灯

花灯是与地戏相对应的屯堡文化艺术。它质朴抒情的艺术个性却与粗犷、豪放的地戏大不相同。一个曲调丰富、婉约;一个单一,高亢。一个演出内容贴近生活;一个只演历史争战故事。一个充满民间生活情趣;一个只觉战争的硝烟未散。一个演才子佳人,风花秋月;一个演英雄忠臣、精忠报国。一文、一武、一弛、一张,构成了吉昌屯人文化生活多层面、多元化、多彩多姿的文化体系。二十世纪八、九十年代,每年正月、七月间,白天地戏,晚上花灯、京剧、黄梅剧并存,生活丰富多采。

旧时屯堡有“白天跳神,晚上玩灯或唱戏”;又有“上街玩灯,下街唱戏”之说。因为是上、下街两堂地戏,晚上也必须分开是上街玩灯,还是下街演戏。现在晚上演戏就不分上下街了。

花灯所演内容有:《墙头记》、《破碗记》、《水打蓝桥》等。花灯灵活运用,随机应变。服饰方面:旦角多同于屯堡妇女服饰;生、净、丑角,我村占优势,有戏剧服装;唱腔多用莲花落、孟姜女寻夫等唱腔和一些地方小调。场中可俩白(道白),说调皮话,诙谐、调侃,调节演出气氛,引得观众哈哈大笑。俩白多用屯堡方言中的言子等,这是屯堡文艺生活的特点之一。

三、山歌

屯堡山歌,闻名全国,作为屯堡人,每个都能随口来两三个,我村也不例外。这项活动受屯堡青年男女所喜爱,但在旧时,由于封建原因,许多场面不能公开唱。现在就不同了,在家里、街上、田头、地里、路上、山坡上四处均能听到山歌。山歌是应景抒情,现场编唱,讲究押韵、应对如流、随口而出、出口成章。因此有“山歌无本,全靠嘴狠”之说。多为男、女对唱,男问女答、女问男答,谁中断,答不出来为输。因此,能唱山歌的均有“土秀才”之雅称。

四、唱大书、唱孝歌、念佛,属于屯堡人不可缺少的文化娱乐、属民间文化范畴。能增长见识,了解历史,劝人走正道,包括处事为人等。妇女们也喜欢,因为易学、易懂、易记、易传。

1、唱书

除了地戏、花灯外,村里的文化还有既方便,有简单,很有趣的唱书。旧时不论季节,只有白天少有唱,晚上只要有空,就有这项活动。这是老年人的“专利”,一人说唱来给大家听,取材于地戏剧本或折子小段,如《蟒蛇记》、《水打蓝桥》、《二老谈家常》、《夫妻骂五更》等。

2、唱孝歌

唱孝歌是屯堡人在丧事场中一种不可缺少的内容,也是屯堡丧葬文化的一部分。老人过世,灵柩要在家里停放几天,晚上守灵,就会有会唱孝歌的人来唱。在我村能唱孝者地戏演员占大多数,他们不管孝家贫富,都要到。有时遇上两家以上,他们一夜一家,平均划分。唱孝歌只用一鼓伴奏,音调平缓悲凉,内容是劝人行善,讲究孝道的。开场和首尾的“飘带”要讲究些,掌握尺度地祝贺孝家办丧事后,万事如意等。所唱书目有《二十四孝》、《报娘恩》、《弟兄分家》、《叹家常》等。灵堂唱孝歌,是一种教育人的好方式。唱者深情投入、催人泪下,以歌唱形式哀悼怀念死者;听者能从孝歌劝世内容中受到道德伦理教育。

3、念佛十四、屯堡戏剧、花灯、山歌

念佛,是屯堡妇女们的专利,男子不念。特别是中老年妇女喜爱。他们在红、白喜事场中尽情发挥,乔迁新居大喜场中恭贺主家。他们唱四季、念百花、数十二月节气等。念古今历史、念行善积德的故事、念忠孝仁义的传说。在收尾时就带出“佛也,南无阿弥陀!”这是念佛结尾的固定式。

这些中老年妇女们,进佛堂、进庙宇、朝拜众神,口念佛经。闲时,念佛歌,用伦理道德教育人们,体现了他们心地善良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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